2018年1月

虽然朋友圈原则上并没有什么规定的用法,正确与否也无从谈起,可每当看到自己发的东西夹在其他颇具趣味的内容中间显得格格不入时,我总觉得自己使用朋友圈的方法大概是错了。

所以应该发些什么呢?我是高中地理老师关于旅游的虚无主义论调的忠实追随者,很少东南西北地到处跑,即使跑了我也习惯于只用自己的眼睛看,拍很多照片是不可能的,拍自己是更不可能的,这类事情基本也就不会进入我的朋友圈。既然如此,一般鲜有走动者在其一室之内往往另有情趣,然而在我以回归本质为掩护的懒惰生活中这却是强人所难,最近光临寒舍的朋友们总是能从我的军粮储备中看出这一点来。总而言之,许多人所认可的分享生活这一条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更何况我的生活是否称得上是生活还有待商榷。

但不管怎样,排除了这些看得见摸得着的实体之后,可选的余地便只有广阔无垠的精神世界。不过经验告诉我这事也不是那么轻松就能解决的。分享所喜爱的文章音乐电影之类似乎是最常见的做法,但人和人之间趣味毕竟天差地别,大力推销的东西多有明珠暗投之感。其实反过来想想这道理就明了得多。自己面对他人的推荐往往也只是表现得稍有兴趣,并不一定真的去看,所以对于对方读后感或观后感兴致勃勃的期望基本都要落空,更不用提借机成为同道之人。

另外,也有针砭时弊、指点江山的。我从来都不想参与到这类讨论中去,只有实在忍不住时才来冷嘲热讽一番。绝望的理想主义者爱一种事物,爱的其实是一种尚不存在的面貌。不过在这种地方,就显得不合时宜且没有必要。当然,姿势水平低下的事实也是无意挑起事端的缘由。这符合一个积极的悲观主义者的定位。

那么除了一些明显事务性的内容,我究竟发了些什么呢?如果以上的类型都不属于,我能保证那些东西不会成为无差别攻击的精神污染吗?

我的头脑其实不是很好,有逻辑地长篇大论的能力早已丧失,而沉溺于几句话甚至几个词带来的快感之中。这些东西是我的世界真正的砖石,只有到了这种微观层级我才有可能完全掌控它们。对我来说每次表达都是一场决胜负的建造游戏,如果有什么能够支撑这种游戏的价值,我想大概只有我的诚意了。这种游戏虽能决出胜负,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对手。如果每次都能造出更好的东西,不论大小,虽然最好再大些,已经是很好的回报了。

所以回到刚才的问题上来。既然如此,这种游戏又何须观众?看起来我多年来的所作所为似乎只是强迫他人做观众而已。事实上确实不需要观众,这种多人在线游戏需要的是玩家。这也就是我另起炉灶请客吃饭的原因,希望所有人都能获得幸福。从朋友圈中毕业,大概就能做一个永远的高中生了吧。



  • (本文似乎没有解释这个公众号存在的理由。)

  • (本文似乎没有推荐大家和我联机玩Besiege。)

  • (本文似乎没有用于测试公众号原创声明的字数限制。)


Dong Fang Hong I

Land: Volksrepublik China

COSPAR-Bezeichnung: 1970-034A

Missionsdaten

Masse: 173 kg

Start: 24. April 1970

Startplatz: Jiuquan

Trägerrakete: CZ-1

Status: im Orbit

Bahndaten

Umlaufzeit: 111,6 min

Bahnneigung: 68,5°

Apogäum: 2384 km

Perigäum: 439 km


1970年知乎成立。

1983年出版知乎问答精选集。

女性朋友(暗恋对象)有。

其母亲记忆总和确认上溯可至六百万年前,沉默状态。

其妹妹(晚两年出生,但所经历实际年龄更大)曾经人格重组,但仍然健全,同一性可以认定。之后有关于近一千年左右事件的零碎知识。体弱,但总体健康。

三人实际年龄相近。

2018年1月21日世界末日。

女性朋友与至恶决战,同归于尽,成为救世主,不可见地普遍存在。圣剑投入地面。

21日下午重新创世。在花园中向三人中唯一幸存者妹妹表白。


我有一个朋友
他去了豪普特施塔特
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有一个朋友
他去了比乃毛止
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有一个朋友
他去了亚米利加
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有一个朋友
他去了欧罗巴
就再也没有回来

可是我似乎不怎么担心
我一直留有他们的相片
使我不再能够认出他们来

不评。

另:这是一个毫无野心的新账号,但是欢迎聊天。

南风吹拂过春的原野
亲吻每一朵鲜花
然后向着冬天匆忙远去
留下一张结果的欠条

风中的旅人停下脚步
也不必回头
在这鲜花的原野上
决心做永远年轻的王

不评。